在塞納河眺望艾菲爾鐵塔
玻璃金字塔與羅浮宮東西方融和
維納斯女神
勝利女神
蒙娜麗莎
傍晚時分,汽車甫進入市區,我便四處張望尋找凱旋門的蹤影,由於歐洲正在實施夏令時間,天色猶未黑暗,所有建築物清晰可見, 不消片刻,凱旋門伴著晚霞已經映入眼䈴。 旅遊車特意在回旋處轉一個圈,好讓大家看清楚這座地標性建築。 二百年前,拿破崙為了紀念他打敗俄奧聯軍下令興建凱旋門,後來因為拿破崙被推翻,工程曾一度停工,此後大約花了三十年時間,凱旋門才得以竣工。 走下車,細雨紛飛,我看天色還未全黑,舉起相機趕緊拍下凱旋門的雄姿,但是,發覺它不是想像中的龐大和高聳,牆壁浮雕當然是對拿破崙歌功頌德。 此時,拱門下有一隊銀樂團正在演奏,大抵又是法國人在搞慶祝,因為百多年以來,凱旋門已成為法國愛國精神的象徵,大少慶典都會在此處舉行。 在英國,拿破崙是作為一個敗將去襯托威靈頓的豐功偉績;在法國,拿破崙卻是一個家喻戶曉的英雄人物,兩者立場如天淵之別。
晚飯後,我在名滿環球的香榭麗大道漫步,剛好是下班時間,人群熙來攘往,惟未至摩肩接踵,行人道上的名店林立,大部分是熟悉的品牌,我無心趨前參觀,逕自回去戴高樂廣場再次欣賞凱旋門的雄姿,此時華燈初上,在燈光的映照下,凱旋門添上幾分嫵媚,但不失莊嚴神聖,我趕緊拿出相機再次拍下照片。
翌日,嚴寒天氣持續,寒風中我登上艾菲爾鐵塔,站在第二層觀景台上,巴黎市貌在視野之內,畢直的塞納河就在腳下,河兩旁大都是古舊建案,高聳入雲的現代建築不多,遠處是慕名已久的巴黎聖母院,呼呼風中隱約傳來鐘聲,雲霧中彷彿看見鐘樓上一個駝背俠士身影,也想起了我喜愛的安東尼昆和原作者雨果。 回到地面,我再次仰望這座鐵塔,雖然他不再是天下至高,也沒有許冠傑歌詞中凌雲感覺,或許,他不再是年輕,不過,他作為巴黎地標性建築,歷盡滄桑,老而彌堅,值得登臨。一塔一門遊覽完了,參觀兩宮算是指定動作。 在我來說,凡爾賽宮聞名於世,不因他是皇帝的宮殿,而是因為第一次世界大戰協約國打敗德國後在這裡簽訂和約。 事實上,凡爾賽宮空蕩蕩,大而無物,只有園林水池,可以不看。 另一宮就是羅浮宮,這個號稱世界最大博物館,裡面的珍貴藏品很多,最為吸引是俗稱「羅浮三寶」的維納斯女神塑像、勝利女神塑像和永遠的微笑。 維納斯美艷不可方交,顏值極高,細看女兒面孔竟帶有男兒英氣,看到如此美女,令人駐足不忍離開。 無頭的勝利女神展開雙翼,此藏品真跡中帶有複製,真假作品合於一體,完美結合,無從批評。 至於達文西大作蒙娜麗莎,感覺上聞名不如見面,日本人為她製作的保護鏡框竟然反光,鏡片中的畫像矇矓,加上參觀人潮洶湧,別說仔細欣賞,擠上前去也感困難。
遊覽羅浮宮值得添上一筆,是貝聿銘設計的玻璃金字塔,當年,這個設計引起眾多批評,認為它與古樸羅浮宮格格不入,時至今日,人們不但接受了,因為它不但增加了一道風景線,還讓人們理解東西方文化可以如此的融和共存。
遊覽市容,最佳方式就是在塞納河乘坐參觀船,兩岸的宏偉的建築物可觀性甚強,風格幾乎全是文藝復興式,歌德式建築不太多,現代建築物更少,我心中不禁嘀咕,法國為甚麼是這麼的古老?連海峽對岸素來保守的英國也不如,那邊新蓋的高樓大廈林立,這邊卻是這麼古舊,宛如美人遲暮,老態畢現,難道這就是法國人所追求的浪漫情懷?